第69章 她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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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月英走上前,眼神轻蔑地扫视顾家老宅的人,勾唇冷笑:“顾德,你该回去教训你那不懂事的老娘,跑到顾老四家撒野,只能说明你是孬种!”
顾德沉着脸,肃声道:“郭月英!这是我们顾家的家事,和你们孟家无关,奉劝你们最好不要插手!”
顾青槐立即看向刘圈叉,阴阳道:“刘圈叉,听见没?你男人又在攀亲戚了,非要说我们和你们是一家,又打脸了不是?”
吃瓜群众噗嗤一笑。
刘圈叉:啊啊啊!贱人!
顾青槐又道:“顾德,谁和你们是一家?我们顾老四家和我月英婶铁锤叔才亲如一家!你们算什么东西?你再攀亲戚,老子揍死你!”
顾德:!!贱丫头!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顾德,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就他娘的立即滚蛋!”郭月英怒吼,同时将手里的铁锸咚地往地上用力一击,震得地面似乎都抖了三抖。
现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顾青槐:女宝,系统有没有卖高仿假蛇的?筷子粗细的那种小蛇。
【宿主,有的,五十积分一盒,一盒五条幼蛇。】
顾青槐:好,我买一盒。
【宿主,五条高仿假蛇已放入宿主空间,钦佩值总积分还剩238。】
顾青槐原本想等老顾家闹完事,再揭穿刘大麦,这样,她就可以反向索赔。
不过,现在月英婶他们来了,时机也好。
顾德看向孟铁锤,铁青着脸道:“孟铁锤,管管你媳妇!赵樱和顾青槐将我娘打成重伤,老四家不给个说法,我们就不走!”
其实,顾德也知道他们这次的计划要落空了。
但是,他还想再挣扎一下,至少要护住脸面,不能说孟家人来了,他们就立即灰溜溜地溜走,搞得好像他们很怕孟家人一样。
孟铁锤也算是和他们兄弟几个一起长大的,顾衡没有变傻之前,孟铁锤还经常去他们顾家玩。
顾德和孟铁锤还算比较熟悉。
孟铁锤将手里的农具拄在地上,身体斜斜地倚着,神态悠然:“我媳妇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对了,顾德,这叫宠妻,你多学学吧。”
刘圈叉:有点……羡慕。
顾德:“嗬,厚颜无耻!”
顾德的话音刚落,刘大麦忽然“哐哐”从门板上跳了起来。
“啊啊啊!蛇!蛇!好多蛇!”
刘大麦疯了一样在地上不停地跳脚,一边惊叫,一边用手扒拉身上的蛇。
那些假蛇都是高仿品,内里装有微型电池,可以自由爬动,触感和真蛇极像。
顾青槐用意识不停地把蛇往刘大麦身上放。
顾家老宅人都吓得四下散开,生怕蛇爬到自己身上。
连顾老爷子都躲在了一边。
“看呐!刘大麦是装的!她活蹦乱跳的,哪有受伤?”围观群众中忽然有人高喊。
“先前是谁说她身受重伤,肋骨断了,双腿断了?简直谎话连篇!”
“天呐,刘大麦根本就没受伤!顾家人这是想来讹钱!”
“连亲儿子,亲兄弟的钱都讹,老顾家也太无耻了!”
……
见目的达到,顾青槐用意识将刘大麦身上的假蛇全部收进了空间。
刘大麦觉察身上冰凉的蠕动感消失,这才喘着粗气,面色惨白地安静了下来。
但她还不放心,一点点地摸着自己身体,生怕哪里藏了一条蛇。
见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她猛然一怔,想要再躺回门板,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她也不想躺了,那些蛇说不定就在门板下藏着。
此刻,顾家老宅的人都恨不得立即钻进地洞。
顾德、顾瑞、刘圈叉和余氏等人的脸色难看至极。
“真是丢人现眼!“苏氏骂了一句,就扯着顾祥向院外走去。
刘大麦假装重伤这事,只有她和她男人不知道。
他俩还以为老太太真的受了重伤,没想到,她竟然是装的!
走了几步,苏氏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对赵樱、顾青槐几人道:“四弟妹,小槐,小山,全家就我和你二伯根本不知道娘是装的。我们跟过来,是怕老顾家把事情闹大,从未想过要伤害你们。”
“嗯,我晓得”,赵樱朝她点了点头。
顾青槐和顾青山则神色淡然,没有回应。
二伯娘苏氏话不多,较为内向,虽然有点小精明,总体也算老实,没什么害人的心思。
二伯善良忠厚,但太愚孝了,顾青槐不想和他们沾上关系,免得闹心。
刘大麦咬牙切齿地瞪着苏氏,真想扑上去撕了她,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她不想表现的太泼妇,就端着架子,装模作样地厉声道:“苏氏,你对婆母大不敬,回家跪着领罚!”
苏氏冷哼一声,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就扯着顾祥向院外走去。
顾祥一脸歉意地回头望了望自家亲娘,只能硬生生被媳妇拽走。
刘大麦很想朝苏氏的背影狠狠啐一口,看见这么多人瞅着,硬是忍住了。
赵樱大声道:“打架时,我根本没下死手,刘大麦,有本事,你继续装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最好三个月不下床,吃喝拉撒都在你那被窝里!恶心不死你!”
刘大麦两眼狠狠剜着赵樱:“儿媳打婆母,天理难容!老娘那是代表老天惩罚你!”
“你咋不去代表皇上呢?你都代表老天了,那,我们皇上又算什么?”顾青槐挑眉冷笑,“各位乡亲!刘大麦都骑到皇上头上去了,你们一定要作证哈!”
刘大麦吓得脸一白,“死……死丫头,你……你不要乱说!”
顾家人也都一脸惊慌。
“奶,您不会说话,就少说!”
“就是,您这样,会害死我们全家!”
……
“够了!”顾德大吼一声。
再这样吵下去,整个老顾家都玩完!
顾青槐那张利嘴,他们敌不过。
今日,他颜面尽失,得想办法挽回颜面,然后尽快离开。
于是,顾德摇头长叹一番后,满脸无奈地看着刘大麦,痛心疾首道:“娘,您怎能这样?!就算您再气不过儿媳、孙子殴打您,咱们可以去找里正、亭长主持公道,您怎能为了报复他们,就假装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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