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趁着大家吃饭休息的时间,顾青槐和齐元硕挑选出了两百匹宝马。
剩下的马都将送给北麓边境的大夏军营,为齐元硕挣得军功。
先前已有十匹宝驹吃过宠物灵智丸,顾青槐又买了一百九十颗,喂给了一百九十匹宝马。
这两百匹宝马的主人只有顾青槐,顾青槐让它们做什么,它们就做什么。
现在积分不够,等以后有了积分,顾青槐还打算给每匹宝马都喂一颗大力丸和强身健体丸,让它们健康长寿又力大无穷。
齐元硕将那匹高大健壮的红鬃马牵到顾青槐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小槐姐,这匹马是我专门为你找的坐骑,你可喜欢?”
红鬃马很狗腿地用脑袋去蹭顾青槐,对她非常亲昵。
顾青槐眼睛一亮,抬手摸着红鬃马的脖颈,欣喜不已,“当然喜欢,小石头,我相信你的眼光”。
齐元硕高兴得呵呵傻笑,他拍拍身后的大黑马道:“这匹黑马是我的坐骑,它俩都是马王,小槐姐,你给它们取个名字吧”。
大黑马听后,高兴得直甩尾巴,它也想叫个威风的名字,“大黑马”听起来有点不聪明的样子。
红鬃马也扬起了马头,满眼期待地看着顾青槐。
顾青槐想了想道:“大黑马毛色幽黑,奔驰如电,如同暗夜幽灵,不如就叫幽灵。红鬃马赤烈如焰,干脆就叫赤焰”。
“幽灵,赤焰”,齐元硕念着这两个名字,心中异常欣喜,“真好听!小槐姐,这两个名字很适合它们!”
幽灵和赤焰似乎对自己的名字也很满意,它们骄傲地扬起脖颈,对着高空嘶鸣了好几声。
马群里出现了短暂的骚动,众马都将目光移向了幽灵和赤焰。
顾青槐怀疑这两匹马王是在向众马宣布自己新名字。
她略一思考,干脆给另外一百九十八匹马都编了个号,从1到198。
想到稍后齐元硕要独自带着一千多匹马前往边境军营,顾青槐拍拍幽灵的脑袋,肃声令道:“幽灵,以后你就是小石头的坐骑,记得听他的命令,对他忠心,保护好他”。
幽灵眨了眨卡姿兰大眼睛,点了点头,顺便伸出舌头,舔了赤焰两下。
赤焰嫌弃地甩了甩脑袋。
幽灵和赤焰
另一边,云奴吃完了肉包子,看了一眼丢弃自己孩子的那个瘦削女人,对夜奴道:“夜奴,我带婶婶们去旁边商量事情,你看好弟弟妹妹们”。
“好”,夜奴点头应道。
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都一脸疑惑,不知云奴要和她们商量什么事。
云奴带着她们走远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她目光冷沉,扫了一眼众人,低声道:“我马上要说的话,和有孩子的姐妹们有关,没有孩子的可以不予理会。”
她看了看有孩子的那七八个女人,继续道:“我知道,当初生下孩子并非你们自愿,这些孩子都是不被母亲期待的可怜虫,可你们毕竟生了,如果不喜欢,不想养,我也表示理解,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想要孩子的性命!”
听云奴这样说,除了丢弃孩子的瘦削女人,其他人都有些惊愕。
她们啥时候想要孩子的性命了?
自从决定好好养大孩子后,她们就很爱孩子,毕竟在令人绝望的马奴营,孩子是她们唯一的慰藉,也是唯一真心爱着她们的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孩子们现在都是她们的宝贝疙瘩,她们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孩子出事。
云奴凌厉的目光射向那个瘦削女人,冷声道:“珍奴,以后你儿子羊奴我养了,等安定下来了,你写一封断亲书,以后羊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大家瞬间明白了云奴为何这样说。
先前珍奴的孩子险些被摔下悬崖,肯定是她故意没把绳子绑紧。
珍奴一听,心里很高兴,但是面上还是表现出了不舍,“云奴,羊奴是我儿子,你怎会……据为己有?”
“你儿子?”云奴讥诮一笑,“先前你不是想让他坠崖身亡吗?别到我面前虚情假意地表演,你是怎么想的,我心里很清楚。以后你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看在羊奴喊过你娘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你放心,他永远不会去打扰你的。”
云奴之所以如此爱护这些孩子,除了性格中的良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其实,她的孩子也有一半的北蛮血统,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有二十岁了。
云奴将视线移向其他女人,肃声道:“还有你们,我不强求你们真心喜欢这些孩子,若是厌恶他们,不想再养,怕他们拖累你们,现在就把孩子交给我,我来养!”
“云奴,我喜欢我的孩子,我要自己养”,一个圆眼的女人立即道。
“我也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命根子,我不可能不要他!”
“对,我后半辈子不打算再找男人了,我和我的孩子过!”
……
令云奴欣慰的是,除了珍奴,另外七个女人都很紧张自己的孩子,并没有想把孩子送人的打算。
云奴转头看了一眼顾青槐和齐元硕,压低声音又道:“等出了黑云山,你们就各自去谋生路,不要再跟着恩人,恩人将我们活着带回大夏国,已经仁至义尽。”
听到这里,八个女人都面露惊慌,眼底满是迷茫。
她们被北蛮掳走已经十几、二十几年,很多人的家人已经被北蛮兵杀死了,没有被杀死的,不知现在是否还活着。
若是她们就这么回去,不仅村里人,甚至连家人都会嫌弃她们丢人现眼。
未来,她们该何去何从?
豆奴红着眼睛道:“云奴姐,我无处可去,要不,还是跟着您吧。”
云奴姐能够识文断墨,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
“是啊,云奴姐,我们没了家,没了亲人,又人老色衰,还有不堪的过往,若是自己出去谋生路,根本就没有活路啊!”另一个女人也用衣袖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