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还跟他啰嗦什么?上去就干,看他嘴巴硬还是手中的烙铁硬。”
见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嘴巴还死犟,不愿意说出事情。
对面的几人面色阴沉了下来,变的很难看。
然后就是要对白相柳下手、
白相柳,依旧是面不改色、
手脚被束缚住,绑在柱子上,却多了几分凌虐后的凄美感。
季如歌在旁边看的,要不是场合不对,都要吹口哨了。
这小模样,瞧着就会让男女们都尖叫疯狂的那种。
她可耻的,感觉自己硬了。
拳头硬了。
竟敢把自己的招财猫给欺负成这样,活腻味了。
虽然这幅样子,让她有种变·态想继续折磨,但这种想法及时比社会和谐等洗脑了。
她前世是个特工,又不是变·态,不该不该。
抬手给了自己脑门子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
接着,眼神一凛,手中的麻醉针飞射而去。
刚才还站着的几个人,扑通扑通摔在地上。
白相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着下一瞬就看到这些人躺在了地上。
他意识到了什么,视线朝着四周望去。
接着朝着幽深的密道入口看去,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既然来了,何必继续躲起来呢?季老板……”
伴随着一声季老板,季如歌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一身白相柳形容不出的黑色夜行衣,将她姣好的身材包裹,细腰盈盈一握,长腿修长。
眼睛上带着很奇怪东西的她,这个时候给他一种又酷又飒的感觉。
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一种形容不出的气场,令他心跳加速。
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他急忙收回视线。
低头看到自己手脚被束缚住,有几分狼狈,有些懊恼。
这么糟糕的样子竟然让她看到了。
“你别过来。”白相柳敛眉,对着季如歌说。
季如歌停下脚步,看向白相柳,一脸的莫名:“嗯?怎么?你还捆上瘾了不成?”
“我这个样子……不好看。”
“你多虑了,人长的好看,就是穿乞丐服都能传出贵族范。你现在这个样子,嗯,我觉得挺不错的。”季如歌笑呵呵的开玩笑。
随后走上前,仰头看着对方,眼中笑眯眯的:“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
白相柳无语。
季如歌随后解开他的束缚,给他松绑。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自然是有人来村子里告诉我,他们的老板失踪了。说是失踪前去我那,我觉得不对劲,就过来看看。结果你还真的被抓到了这里。”
季如歌说到这里,抬头看着白相柳:“你故意的?”
白相柳抿了抿唇,喉间发出清越的笑声:“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早说过不需要你自我牺牲做什么,什么将军啥的,我不怕的。你这样做,非但不会让我感动,只会让我觉得你愚不可及。”季如歌白了他一眼,然后将白相柳从柱子上松绑。
连续几天的捆绑,加上滴水未进,白相柳整个人虚弱的晃了晃,双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还是季如歌反应迅速,将他扶住。
随后白相柳一个眼花,下一瞬自己就被季如歌被背了起来。
白相柳老脸一红,有些慌乱:“别别别,我只是刚才有一点昏眩,现在好多了。你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行了,大老爷们的别扭什么呢。我都没说什么,你反应那么大干嘛?”季如歌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白相柳浑身一僵,仿佛被人点了穴。
眼睛都是直的。
他,她刚才,刚才被打了?被打了屁股?
意识到这里后,他满脸涨红。
“你,你还记得我是个男人吗?”恼羞成怒带着一点崩溃。
“我不记得,你要掏出什么来证明你是?”
白相柳:“!!!”
“季如歌,你还知道自己是女人吗?”
“不然呢?要我掏出来给你看?”
白相柳:“!!!”他真的是前所未闻,前所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当着男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白相柳噎了又噎,最后在厚脸皮上略逊季如歌一筹,落了下风。
想他也是经营风月楼的老板,什么样的人也算是见识过,对付那些人他是游刃有余。
但唯独在季如歌的身上,他是讨不到便宜不说,还要被对方怼的怀疑人生。
但就刚才这几句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此虎狼之词,她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来的?
“走,我带你出气。”不等白相柳还要说什么,季如歌又再次开口。
“出气?”白相柳重复了一遍。
季如歌嘴里应了一声,接着给白相柳一个眼罩:“蒙上眼睛,姐带你飞……”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比你年长?”
“你是年份增加了,其他的没长。不像我,我智慧比你长。”
白相柳:“……”还可以这样理解吗?
虽然有反对意见,但显然季如歌是不听到。
他只好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眼罩,蒙在眼睛上、
季如歌见他照做好,满意的点头,随后带着他离开。
白相柳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飞了起来,等眼罩放下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将军府里。
“你带我来将军府是?”
“带你出气啊,你无妄遭到这种事你气不气?恼不恼?”
“其实也还好,我心里是有准备的。”白相柳摸了摸鼻尖,对季如歌说。
事实上,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
他知道马德祝不敢对自己下杀手,最多恐吓自己。而且囚禁他也不会超过五天,不然自己那边的人要开始出手了。
他不可能给自己招惹麻烦来。
所以都是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就是没想过季如歌会出现,救了自己还带他来到将军府要给自己出气?
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下一瞬,就瞧着季如歌推门进了马德祝和小妾的房间里。
二人好像刚进行过人类起源的事情,屋内还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白相柳闻到这味道,眼睛瞥向季如歌,有些别人不尴尬,他要尴尬的找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你杵在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