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季如歌奇怪的看着季如岚:“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哭着道歉的不是你自己的母亲吗?是她自愿承认错误,与我何干?你不要什么错,都怪哉我的身上。什么都是我有罪论,这样会显得你这些年来读的书,全都白读了。”
季如岚脸色一白,手捏着帕子,面色有些难看。
季如歌却是看也不看她,而是低着头走到季夫人的面前。
在对方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一个手刀劈在她的脖颈。
季夫人后脖颈传来巨痛,接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可即便是昏着,双手还紧紧的抱着季皓轩。
“娘,季如歌你在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季如岚吓到了。
冲着季如歌喊了一声,紧接着紧张的低着头查看母亲。
发现人指使晕了过去,悬着的心松了一口气。
但脸上却还是不赞同,有些气恼的看着她。
“好了,可以把人拖走了。”季如歌冲着另外两个衙差说。
两个衙差点了点头,打算将季皓轩带走。
奈何即便是昏厥状态的季夫人,手中的力气也很大。
她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儿子,两个衙差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季皓轩从季夫人的怀中带出来。
“你们要带他去哪里?”季远山看着儿子,看向衙差,紧张的问。
“能去哪里?自然是扔了,总不能留在这里熏着大家吧?”衙差环视一周:“要是你们愿意,也不是不行。”
说完,作势就要将人放下来。
其他人见状,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是啊,人都死了,继续留在这里多晦气。不行不行,这可不行,”其他人都跟着一起喊,大声呵斥,让季远山别太过分。
“你儿子是被自己坑死的,难不成还要我们跟个死尸留在一起?”
“可不就是啊,小小年纪,心肠歹毒,死了也好。”
“自作孽不可活啊。”
季远山双拳紧握,听到这些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冲着他们大喊:”闭嘴闭嘴,你们都给老子闭嘴。”
“嚣张什么?你以为自己还是兵部尚书不成?可别招笑了,你现在什么也不是。”
“可不就是,什么也不是。”其他人纷纷附和。
“抛弃原配夫人,苛待原配的女儿,就你还算是个人?咱们不是好人,你更不是个东西。“
有人骂人,也挺脏的。
骂的季远山双拳青筋凸起,牙齿咬的咯咯响。
“爹,别跟他们吵。”季如岚担心继续这样闹下去,对方人对,他们人少,到时候打不过那些人。
扯了扯他爹的袖子,劝他不要继续争执。
衙差扫了一圈四周,看笑话似的冷哼一声,
接着将季皓轩带走。
“皓轩,我的儿……”季远山看到季皓轩被带走,到底是自己一直宠着的儿子。
鼻尖一酸,老泪纵横。
看着他被衙差抬走的身影,脚步踉跄,想去追。
但眼前出现一把刀,是衙差的刀。
对方一个眼神扫过去,季远山收回了手。
心里暗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以前好歹也是一个兵部尚书,竟然沦落成这般。
若是被人看到,不知要如何笑话自己。
目送季皓轩被带走之后,季如歌和衙差彼此二人一个眼神交流。
接着衙差将季皓轩刚才说的信息,告知了季如歌。
季如歌一个眼神扫过去,精准的捕捉到了,那个眼神躲闪,缩在人群中,个子矮小不是很起眼的人身上。
这种人,长相普通,混在人群中,几乎可以让人记不住他的模样。这样的特性,作为探子是最合适的。
越是容貌普通,越是打听消息的高手。
季如歌不费力的将人从人群中揪了出来。
见自己被抓住,那人吓到了。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暴露了,当即就要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囊,暴毙而亡。
然,季如歌的手更快一些。
抓到他的时候,上手蛮力的将对方的下巴卸下。
众人就听到咔吧一声,那个被季如歌抓在手中的男人下巴,就这么被卸了下来。
在场的人,浑身一颤。
那一声咔吧,听的人头皮发麻。
怎么会有这么蛮力的人。
季如歌将他像拖死狗似的,丢到了衙差面前:“你们先过去问,问不出的时候再找我。”
衙差笑着应了一声:“好嘞。”
说完,又喊来兄弟,将人带去后院。
现在他们也是看明白了,打从他们接了这任务,就跟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对方要杀,他们也活不到三更。
所以,抱团才是对的。
有这么厉害的瑾王妃在,还担心他们是被欺负吗?
这般想着,衙差警告的看了一圈屋内。
又从犯人中点了体格壮硕的妇人,让她们过来帮忙将季夫人抬到女眷那边去。
眼看着季夫人被抬走,季如岚也紧跟其后。
随后房门被关上。
屋内的那些人,鄙夷的看着季远山,一个个都与他保持距离,不与他靠近。
季远山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看似没什么反应,但衣袖下紧握的拳头,却表达了他的愤怒。
客栈里发生的闹剧,门外的那些探子也在想办法的打听着。
只可惜他们不方便靠近,避免引起警觉。
这会,换上自己衣服的季如歌,就在衙差他们几人的房间里。
“都安排好了?”季如歌问。
瘦猴笑着点头:“安排好了,你放心好了。”
季如歌点了点头。
“不过妹纸,我有个问题,你能哥解惑一下。”
季如歌做了一个请。
瘦猴挪来一张凳子,坐在季如歌的对面:“妹子,那小子死了就死了呗,你为何要救他呢?”
“事情发现的及时,并未造成太大的后果。”季如歌手指敲了敲桌子:“这次前往北境,不知道前面有什么等着。所以还是多准备一些比较好。”
“所以妹子是打算将人留下来,是?”
季如歌勾唇一笑:“嗯,是那个意思。”
瘦猴撕了一声:“容我提醒一声啊妹纸,咱们这是流放啊。”
“我知啊。”
“那你还?”
“流放归流放,谁规定流放路上不能有点什么了?再者我也没有违反规定,只是将人合理化利用,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