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想要为楚稚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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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便道:“再加五十板子。”
那嬷嬷一哆嗦,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楚稚却皱眉,不满谢妄的决定:“十板子就死得透透的了,再加,王爷是想?”
谢妄挑眉看着楚稚,等着她的下文。
楚稚道:“这样吧,这五十板子我不要了,那一白板子还是你自己的事,我将这五十板子,换王爷一个人情如何?”
谢妄蹙眉,他不喜欢这样虚的东西,道:“不如换成金银珠宝。”
“不。”楚稚伸手指着孙羽:“我要换成他,叫他跟着我回去。”
谢妄顺着楚稚的手看向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孙羽,眉头皱得更深了。
楚稚见状,佯装不满地道:“他不过是个被蒙骗了的人罢了,王爷也要杀了灭口吗?我若没了他帮衬,如同没了左膀右臂。”
谢妄唰的一下冷了脸,转头看向孙羽,分明是不愿意的模样,却轻易地答应了楚稚:“放走。”
如此爽快的模样,连清风,清厉两人都愣住了。
直到谢妄更加不爽地看向两人时,清风,清厉才连忙上前将人放了。
孙羽抱着胳膊站起来,抬脚要往楚稚身边走,却被谢妄带点名指姓地丢出了王府。
楚稚还不放心地跟了句:“回庄子上等我。”
谢妄黑着脸,回头看了眼楚稚:“先管好你的庄子再说。”
这回,便是正儿八经的料理柳默烟了。
楚稚心中升起一阵好奇,心道谢妄会如何安置这个昔日的情人?如何叫她妥协?
赏板子还是直接关起来,或是直接杀了?
楚稚看起了好戏。
却见谢妄叫人给柳默烟松了绑,一时间,柳默烟有些怔愣地看着谢妄。
她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王爷,是想留下我?”
谢妄冷冷地望着她:“的确要留下你。”
柳默烟激动得都快哭了,她身上还穿着昨日的嫁衣,又听谢妄这么一说,当即要抱着谢妄哭诉一番。
可下一瞬,谢妄残忍地笑出来:“延安帝费了好大的心思将你留下,让你也尝尝做质子的滋味。”
谢妄微微颔首,低沉悦耳的嗓音传进柳默烟的耳中:“南蛮的公主来了中原,岂不是如鱼儿自己跳进网里一样?延安帝说什么都要留下你,还为你赐了一桩婚事。”
“婚事?”柳默烟疑惑地看着谢妄:“咱们不是已经成婚了?”
楚稚也抬眼,看着站在身侧的谢妄,瞧着他唇角掀起报复的笑意。
“三皇子谢伲,已经是活死人一个,也不过这两月的事了,延安帝念及你身份尊贵,我是断断配不上的,便赐婚你和谢伲,也算是冲喜。”
“若你运气好,保不齐谢伲能活过来,若运气不好,也能靠着你腹中的孩子勉强活下去。”
“三皇子……”柳默烟倒退了好几步,脸色煞白。
三皇子哪里是活死人?他简直都快要病死了,怕是连榻都下不来!
她哪里是进宫?她是进去被人关起来,日日夜夜的羞辱,如同谢妄那时一样……
柳默烟焦急地上前抓着谢妄的衣角,恳求道:“谢妄,你不能如此绝情,我们两人好歹有过夫妻之实,我是真心爱慕你,我为了你从南蛮跑出来,杀了我的侍卫,我现在都回不去了……”
谢妄垂眼,看向柳默烟的眼神中多了丝警告:“你当我未经人事分不清真真假假?”
他抬眼,不再看柳默烟,只道:“抬下去,送进宫里去。”
柳默烟眼角含泪,挣开下人的手,一把抓住谢妄的胳膊,着急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留下我,我能给你南蛮的情报,我能帮你……”
“公主!!”
身后,方酋终是忍不住怒吼:“你这是作甚!!”
谢妄垂眼,一掌挥开她的手:“你以为,我缺这些东西?”
“谢妄!谢妄!谢妄……”
柳默烟被他无情地推到侍卫手中,一步一步地拖了下去,她的喊叫也渐渐弱了下来,直至消失。
楚稚懵了:“我的庄子……”
谢妄回头,认真地看着楚稚,道:“事情因我而起,我会亲自帮你澄清,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陷害你。”
“可……”楚稚神色复杂地看着谢妄:“我要的是柳默烟的道歉,我咽不下这口气。”
谢妄嘴角抽了抽,又将人叫了回来。
“谢妄,谢妄,谢妄!”
柳默烟的喊叫又从远到近,再次跪在了楚稚眼前。
谢妄挑眉:“想脱身吗?”
柳默烟绝望的眼里闪过一束光,她嗫嚅着唇,委屈十足地道:“你终于肯帮我了?”
谢妄抬手指向楚稚:“去她的庄子上,坦言一切,同她道歉,我便帮你。”
柳默烟一愣,瞬间怒目看向楚稚,咬牙切齿道:“我宁肯死也不可能同你道歉!你去死吧!”
她恨极了楚稚,如果不是楚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会一直吃着药,让月份少一月,直到孩子出生,她坐上王妃的位子。
面对柳默烟气急败坏的诅咒,楚稚神闲气静地抬眼看向谢妄。
“王爷,事情因你而起,便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了吧?”
话落,一柄闪着寒光的刀子赫然亮了出来,那刀尖上的寒光刺眼,只见谢妄皓腕一转,刀尖便刺到柳默烟的脖间。
他微微弯腰,犹如地狱里的恶魔,催命的低喃从他唇间溢出。
“我最喜欢的,便是在人活着的时候,顺着后脖豁开一条刀口,将整张人皮剥落下来,那模样,那声音,甚美。”
他似是动了真格,想要为楚稚出气,那刀子随着他的话一路滑到她后脖,冰凉刺骨的寒意伴随着他手中的力气刺破她的皮肤,一阵刺痛袭来,柳默烟瞬间清醒了。
谢妄是真的能杀了她。
也是真的恨极了她。
她后悔了,后悔来这里,后悔来找谢妄,更后悔爱上了谢妄。
柳默烟眼里满是对谢妄恐惧:“我……我是谢伲的……”
“谢伲?”谢妄使着刀子,轻巧地挑起她脖间溢出的鲜血:“谢伲都快死了,两眼昏花,连话都说不利索,你以为他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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