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晚上刚踏进家门,纪簪月就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给摔倒沙发上了,出去玩简直要命了,虽然今天做事情最多的人是席钰,但她也觉得好累,真是很费精力,尤其是和孩子一起玩。
不过幸好晏晏已经睡着了。
席钰直接把孩子给抱回了楼上,让他入睡,全程晏晏都没有醒来。
意识到自己这样倒下的姿势不是很好看,纪簪月赶紧坐起来,撑着腿上楼,墨迹上楼正好赶上席钰从晏晏房间里出来。
“今天你辛苦了,先去洗澡吧,然后好好休息。”纪簪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今天明明是人家的休息日,却被她拉来给她当了一天的苦力,跑上跑下的,怪不好意思的。
“嗯,你也是。”
离开了孩子,这一对夫妻的相处很简单,也很疏离。
席钰知道喉咙微微梗塞,他不是晏晏,不能像小孩一样,只看到眼下的好。
婚姻每天都在倒计时,他不能为一时的心动了不计后果,既然早就已经决定要割舍下了,就不能拖拉。
纪簪月眼看着他就要从自己面前离开,连忙拉住他的手,“那个,刘姐今晚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回家去一趟,所以现在家里也没有别人了,待会儿我想洗个澡,你能帮帮我吗?”
纪簪月坚决不会承认是自己的下午刻意发消息给刘姐放的假。
席钰似乎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看了看楼下,怪不得刚才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刘姐,原来是有事走了。
“那我扶你去浴缸。”毕竟她现在还是自己的妻子,要是这点忙都不帮那就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
正好席钰也不是很放心纪簪月的伤,顺便趁着这个时间给她换换药。
纪簪月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了,赶紧瘸着腿冲回房间,房间里有她让刘姐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进门就先去浴室把水放上,还在里面增加了很多玫瑰花瓣,保证到时候自己洗完澡香香的。
今天佣人也放假了,孩子也睡着了,一切都是天时地利人和,注定了这必然一个不眠之夜。
一回到卧室,她放下了自己的长发,乌黑浓密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落在女孩的腰际,衬得她的腰线更加纤细了,去掉了身上多余的累赘,她很自然坐在床上,期待看向席钰。
席钰眼底复杂情绪一闪而过,“怎么?”
纪簪月理所应当答:“抱我呀,难道要我自己撑着这条腿去浴室吗?万一我要是滑倒了怎么办?”
席钰听了心中有些发笑,就她刚才跳进门去浴室开水时,那么灵敏,怎么可能会摔跤。
不过他也确实有些担心就是了。
这样有点小作的纪簪月落在席钰的眼中,更像是一只傲娇的猫儿。
席钰走过去,俯身把人给抱起来。
纪簪月其实很轻盈,但是或许是因为生孩子的时候比较年轻,所以身体恢复得很好,直到现在身体都还恍若少女,轻轻一用力就直接把人给抱起来了。
纪簪月也不作,就着他的姿势,安稳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抱起她时,席钰还是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腿,红肿已经消退了一些,看起来好多了,但应该还是很疼,她向来都是一点点小伤就疼得哇哇叫,眼泪直掉的人,娇气了些也是理所应当。
到了浴室,席钰很小心地把人放进浴缸内,浴缸的水顷刻就撒了一些出来,纪簪月还穿着衣服,就这样落入水中,夏季的衣服被打湿后变得更加贴身,本就是白色的衣物,这会更是一览无余了。
席钰想要抽离自己的手,但纪簪月身后还压着他的手臂呢,而她不带一点起身的。
并且纪簪月全程抓着他胸口的衣服不肯松手。
心爱的女人在怀,眼前是何等画面他就算是闭上眼也能自由想象到,席钰本着最后的尊重,闭上眼。
“纪簪月,放开。”
柔荑指尖覆盖上他的眉眼,滑过他的鼻梁,最后定格在那张绯红的唇瓣上,纪簪月抓着他胸口的衣裳,似浮木般往他的方向靠了靠,“不放,水深,怕淹。”
她的动作荡起层层热浪水花,落在他的裤子上,打湿了他的裤腿,也打湿了他的心。
席钰用最后的理智,深呼吸着拍了她一下,“我给你放水。”
席钰的手已经要扒塞了,纪簪月却在水下按住了他的手,并借着水势的掩盖,逐渐握上他的手,十指相扣,紧紧不放。
“ 你给我放了水,我还怎么洗澡了?那不得冷吗?”
水中她的青丝飘在镜头,乌黑一片,温柔包裹全身舒服得眯起了眼,此刻她微微仰着头脖颈弧度优美,精巧的锁骨也在席钰面前展露无遗。
席钰重重抿了一下唇,瞳孔深处好似幽深墨曜清潭,晕开粼粼涟漪,“不会冷,听话。”
鼻尖是她发丝所散发出来的芳香,曾经最熟悉的清香就在他的鼻尖,让他怎能不心猿意马。
纪簪月沁水的眸色忽然幽亮,“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如你抱抱我吧,这样我就不冷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唇瓣,纪簪月心头痒痒得厉害,虽然她没有做过,但又不是没有见过猪跑,她还能搞不定吗!
纪簪月直接凑过她的唇瓣,准确无误地扣上席钰的唇。
一扣上就再也没有移开。
两片唇瓣只是单纯贴在一块,甚至都没有多余的动作。
但她在席钰的眸中看出了一些别样的东西,她不知道那叫什么,只觉得像是唤醒了一头沉睡的狮子般。
水珠顺着席钰的下颚钱而滚动,划过他的脖颈,喉结。
席钰终于能从她的后背抽出手来,此刻他扣上了她的后劲脖,在她迷离的眼神中,克制着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
“纪簪月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纪簪月抵着他的唇瓣想轻声答,舌尖却刮过他的唇瓣,引起一阵酥痒。
“席钰,我老公。”
席钰瞬间失去了所有克制,扣着她的脖颈,狠狠吻下去,从自己的领地毫不留情扩张到属于她的丁香之地,一寸一寸掠过,像极了狂野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