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第777章 流言(中)
只有左丘文由于经常和那些将领厮混在一起,互相吹嘘,说出这事情的可能性最大。
自己早该想到了,这事儿除了左丘文会说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会说了。
白衣楚剑秋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出了南门飞霜的住处,去找左丘文算账去了。
……
万石城一处幽静的庭院中,一棵参天如盖的大树下,摆着一些石桌石椅。
这处庭院占地广阔,庭院四周种着奇花异草,环境幽静清雅。
崔雅云坐在那棵大树下的一张石椅上,正在给洛芷云和左丘怜竹讲解剑法。
洛芷云和左丘怜竹虽然现在已经是元丹境九重的武者,但是在剑道修为上依然比不上崔雅云。
崔雅云曾经在混沌至尊塔那个中央阵法中被洗礼过,对于大道的感悟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在剑道的造诣上,整个玄剑宗也就楚剑秋比她强上一筹,连左丘文在剑道的造诣上都不一定比得过她。
三人正在钻研剑法的时候,忽然见到左丘文从庭院外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四师妹,借你的地方避一避,如果楚剑秋找过来了,千万别说见过我!”左丘文满头冒汗地对崔雅云说道。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当初他的那一番话会被别人歪曲成那般模样。
当初他和一群将领喝酒的时候,听到神箭军的那群汉子使劲地吹嘘他们的首领梁雁玲,几乎把梁雁玲吹嘘得天下第一,地上无双。
说什么只有梁雁玲才能在剑意淬体大阵上和楚公子相比,连你左宗主都不行!
左丘文最终忍无可忍,于是便爆出了其中的内幕。
老子好歹是凭借自己的本事熬过五级剑意淬体大阵的,但是梁雁玲在使用五级剑意淬体大阵修炼的时候必然穿了高阶的防御法宝,又怎么能与他左丘文相比。
左丘文这话一出口立刻便遭到了反驳,宰元鹏说梁雁玲在去找楚公子使用五级剑意淬体大阵修炼的时候从来就不穿高品阶的防御法宝,甚至连衣衫都会特意改穿普通的衣衫,那些衣衫连法宝都不是,更不用说是高阶法宝了。
左丘文对这话根本就不相信,于是便说那根本不可能,如果梁雁玲只是穿普通的衣衫去使用五级剑意淬体大阵的话,那和脱光衣服修炼有什么区别。
以梁雁玲的境界修为,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得了五级剑意淬体大阵的凌厉剑意。
如果她真的只是穿普通衣衫的话,身上的衣衫也必然会被五级剑意淬体大阵的剑意切割成粉碎。
对于左丘文这话,那些将领自然不会怀疑,毕竟左丘文作为堂堂玄剑宗宗主,没必要诳他们。
但是神箭军那些将领却分明见到梁雁玲在使用五级剑意淬体大阵修炼之后,身上的衣衫完好无损,结合左丘文之前的那番话,于是那群汉子便浮想联翩了。
于是,一股流言便在玄剑宗中流传开来。
这些流言五花八门,但不外乎都是关于楚剑秋和梁雁玲之间的八卦。
其实南门飞霜讲给白衣楚剑秋听的那些流言都还算是其中最轻的了,还有更加不堪的,南门飞霜怕白衣楚剑秋听到之后直接失控,也就没敢说出来。
左丘文在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顿时就大吃了一惊,老子当初不是这样说的吧,玛德,这些流言也太离谱了吧。
最关键的是,这些流言居然还言之凿凿,说是左宗主亲口说的,绝对假不了。
尼玛,老子什么时候说过那些话了,那群家伙这是要把他往死里坑啊。
如果白衣楚剑秋听到了这些话,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左丘文在心中恨死了那群造谣的家伙,他此时心中后悔不迭,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和那群夯货喝酒了,果然是喝酒误事啊!
在听到这些流言之后,左丘文立即就想办法避难了。
想来想去,整个万石城,唯一安全的地方只有崔雅云那里了。
白衣楚剑秋无论如何,都不敢在他师父面前放肆。
崔雅云见到左丘文这副样子,不由好奇地道:“大师兄,你这是怎么了?你和剑秋又闹什么矛盾了?如果他做得不对的话,我给你好好说他一番,大师兄用不着这样躲他啊!”
左丘文顿时连连摆手道:“此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如果那小子找过来的话,你千万别说见过我就行了!”
这种事情怎么说得清,如果他说出来的话,说不定连崔雅云都得埋怨他,到时候如果连崔雅云都站在楚剑秋一边一起对付他的话,那他可就真是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了。
“还有芷云和竹儿,你们两个可也别说漏嘴了!”左丘文转向洛芷云和左丘怜竹说道。
只不过他看向两人时,一向比较维护老爹的左丘怜竹却冷哼了一声,理都不理他。
而尊师重道的洛芷云则是视如不见,听而不闻,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左丘文见到这两人的反应,心中不由暗暗叫苦,那群家伙可真是把他给害惨了,使得他这回他连这两丫头都得罪了,以后他在玄剑宗的日子不好挨啊!
不过现在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先逃过这一劫再说。
左丘文再次向崔雅云叮嘱了一番,便一头钻进了这庭院中的一间房子中。
崔雅云见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好生奇怪,今天不但大师兄举止奇奇怪怪的,连这两徒儿都表现得怪异无比。
如果放在往常,洛芷云和左丘怜竹不可能会对左丘文这种态度。
“芷云,怜竹,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崔雅云向两人询问道。
她性子清雅,一向不太理会外面的事情,平时要么闭关修炼,要么传道受业,所以对外面早已传得满天飞的流言一无所知。
可以说,在整个玄剑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些流言的情况下,只有崔雅云和白衣楚剑秋两人是最后才知道的。
前者是因为不太关心这些闲事,后者则是因为没有人胆敢在他的面前说起这些闲话。
如果不是左丘怜竹等人对待他的态度有异的话,恐怕他如今都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