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季今宵心中有些感动,笑道:“卢伯伯,那就麻烦您帮我送一个最能守门的,再送几个马术好武艺高的。”
“好说!回头老夫就把人给你送过来。”赵国公很高兴季今宵的不见外,他道,“老夫给你送来的可都是军中好手,不比三皇子和太子的人差,你小子赚到了。”
季今宵非常上道的说道:“多谢卢伯伯照顾,卢伯伯且等着看吧,保管把那些胡人打的屁滚尿流。”
“行,你小子别把自己给玩死了就行。”
季今宵原本还想等骑马装备到位后再找人,具体人选已经有了些名目,但有了赵国公的帮助,他确实省了一些麻烦。
季今宵不能完全的信任裴远,反而赵国公,他信任多过防备。
但如果全用赵国公给的人,不合适,谁知道裴远会不会小心眼。
他还是得自己再挑几个掺合着。
季今宵确认了卢俊川种元魁,就连庞德敬也要跟他一起加入马球队,赵国公那边调几个,他只要自己再找一个凑进去就凑够十个。
原本他还有一些担心庞德敬的身体,结果人家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十个季今宵也赶不上。
“四弟,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进步了?”季今宵木着脸道。
庞德敬还在想怎么说才能不刺痛季今宵脆弱的心灵。
卢俊川开口了,毫不客气的说道:“大哥,我们俩天天都在训练,就你整天偷懒,总共没练两次就一个劲儿的说要累死了。”
季今宵觉得有些没面子,装作忧郁,双手背在身后,默不作声的走了。
卢俊川到了的后脑勺:“大哥这是咋了?”
种元魁一手拍在他脑袋上:“你这憨货,谁叫你这么说大哥的?”
卢俊川:“我也没乱说呀。”
庞德敬咳了咳,说道:“二哥,你猜为什么大哥喜欢看你被打。”
卢俊川迅速反驳道:“胡说!”
“那是我爹爱打人,大哥说了,打在我身,痛在他心。”
庞德敬、种元魁:“……”
有时候就还挺羡慕二哥这么开朗。
季今宵将放出风去要招人加入他的马球队,原本以为以他的名头,起码的门槛都被踩破的程度。
他坐在空无一人的前厅,茶水喝了一壶又一壶,再次问刁旺:“还没有人上门?”
刁旺:“少爷,这已经是你第五十八次问了。”
季今宵板着脸:“简直岂有此理!”
赖三附和道:“没错,这些人太不给少爷面子了。”
季今宵转头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说的是你!”
“倒这么多茶水干什么?觉得少爷我没喝过茶吗?”
赖三:“……”
他就不该接这个话,茶水明明就是少爷叫他上的。
“少爷,有人上门了。”
季今宵正了正衣冠,抬了抬下巴,一脸矜持:“带过来。”
赖三刁旺二人对视一眼,好险,差点就要被少爷借口冤枉了。
听到家里下人议论季今宵组建马球队招人入队的事情后,陶辰风急忙打听一番收拾利落就赶紧来到季府。
过来时门口一个人也没有,陶辰风心里下意识有些慌,难不成已经结束?
好在下人通传后,带着他进入了府内。
走过长廊,跨过一道又一道的门槛,遍地是美景,陶辰风心中忐忑,没有心思去欣赏园中风景,
见到了季今宵,他第一反应是不像传闻中人见人躲的鬼见愁,倒像是俊秀的贵气少年郎,一举一动漫不经心,却又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季今宵也在打量着对面的人,陶辰风自我介绍是在翰林院做典籍,正儿八经的科举入仕。
一个文官,跑来跟他自荐想要打马球。
不过好在瞧着也不像弱不禁风的模样。
陶辰风的心七上八下,生怕季今宵直接让人把他撵出去,连忙又说了自己的优势。
“家中祖母酷爱打马球,我自幼便学习骑马,马球一道,绝不输旁人。”
季今宵没问他马球的事,反而是问道:“要是让你下黑手,你能下吗?”
还想给自己再争取争取的陶辰风愣住了,思绪回笼后快速道:“可以!”
季今宵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试试你的骑术。”
开阔的草坪上专门腾出来供季今宵练习骑马,现在倒是方便陶辰风,选了一匹马后,他迅速翻身上马,动作流畅,策马骑了一圈后,翻身下马,忐忑的等着季今宵的答案。
“回去等通知吧。”
季今宵没有当场给出答案,担心这人会不会是别人派来搞破坏的,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得罪的人不少。
陶辰风有些失落,回家时垂头丧气。
晚饭时发现家中气氛十分欢快,陶辰风问道:“家中有什么好事吗?”
陶父陶永良脸上乐滋滋道:“你娘今日被宫中的贵妃娘娘叫去说话了。”
陶母一脸的荣幸:“朝廷的女眷那么多,娘娘找的其他女眷不少都是国公侯爷朝廷大员的女眷,只有几个像你爹官这么小的,你娘我算是撞上这大运,能与贵妃娘娘说话。”
“贵妃娘娘人还挺好说话的,对我们十分客气,不像传闻中那般傲慢,宫中的茶水点心就是不一样。”她表情还有些回味宫中美味。
陶永良脸上的喜色刷了一下消失,骂道:“你这妇道人家满口胡言,娘娘也是你能置喙的?”
“胡说八道,给家里招来祸事就高兴了?”
陶母有些不以为然:“我不就是说了一句话,你看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她撇了撇嘴:“贵妃娘娘才不会这么小气,再说了,我又不是说她坏话,我是夸她。”
“你懂个屁!”陶永良把下人全都赶出去后,小声道,“就算贵妃娘娘好说话,那季今宵可不是好惹的,当着皇上的面能殴打朝廷重臣,还在背后报复胡人,你说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你这话小心叫他听了去。”
陶母愣道:“不能吧。他还能殴打妇人?”
“哼,”陶父斜眼看她,“不能殴打妇人,还不能打你儿子出气?”最危险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