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不用萧伍反驳,王晴菲第一个表示不满:“渤常,萧伍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胡说八道。”
季渤常对王晴菲很是尊重,虽然不满的撇撇嘴,却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萧伍不想绕圈子浪费时间,直接问道:“季公子,你认识瓷城一个叫麻雀的人吧?”
“麻雀?”季渤常不假思索的说道:“那肯定认识,在瓷城就没有不知道麻雀这个人的,这可是我们瓷城数一数二的大佬,怎么,你和他有关系?”
萧伍问道:“他除了有个女儿,还有没有子女?”
季渤常道:“还有个儿子,叫柯学文,他奶奶的勾股定理,这柯学文昨天还叫我打牌,让我输了二十万呢。”
闻言,萧伍心中一喜,他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可以帮你赢回来,当然我知道季公子不在乎钱,主要是帮你出口气,杀杀他的威风。”
“就凭你?”季渤常显然不相信萧伍有那样的实力。
萧伍也不解释,转而说道:“你酒店前台应该有扑克牌吧?”
季渤常则是对前台说道:“送两幅扑克牌到我房间去。”
他在这里有专属房间,交完完就带着萧伍和王琰一起前往他的房间。
王晴菲狐疑的看了萧伍一眼,问道:“萧伍,这里是瓷城,你要是在这赢了钱,不一定能带得走啊。”
她知道萧伍是老千,且千术了得。
所以她第一反应就是萧伍要做局出千。
但再高明的老千,也有失手的时候,若是在这里出千被看出一丝端倪,那这些公子哥可不管你有没有出千,就算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也会掀桌子。
萧伍却是笑了笑,道:“我心里有数。”
王晴菲便也没有继续多问。
一行人来到季渤常的专属套房。
不得不说,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就是非同凡响,装修非常豪华,还有个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居高临下的俯瞰瓷城的美景。
站在这种高处,也能够让人心境豁达,心生豪气。
服务员紧随其后,将扑克牌送了进来。
“土包子,开始你的表演吧。”季渤常坐在一张椅子上,朝萧伍伸手。
萧伍拆开一副扑克牌,随便洗了一番。
“要不要切个牌?”萧伍问季渤常。
季渤常随手切了一下。
萧伍拿起牌,便给季渤常和自己各发了三张牌,旋即给季渤常做了个开牌的手势。
季渤常随手翻开三张牌。
“握草!!!”
季渤常惊讶,竟然是三张A。
紧接着,萧伍翻开自己的牌。
“我了个操。”季渤常又是一声惊呼。
因为萧伍的三张牌是不同花色的235。
“有点意思啊。”季渤常开始对萧伍有点另眼相看了。
不过这种发牌技术,很多魔术师都能做到,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在实战之中应用。
萧伍则是说道:“你想要什么牌?”
“那就给我来个58K的同花,给你自己发一手389的散牌。”
季渤常故意报出三张不相连的牌。
萧伍则是自信发牌。
季渤常带着期待,掀开三张牌。
赫然是他所说的58K同花。
萧伍紧接着掀开自己的牌。
正是不同花色的389。
“你可以啊。”季渤常总算对萧伍刮目相看了,而不是一口一个土包子的叫着。
如果组个局,和萧伍一起上桌玩。
那他就可以毫无压力的闷注,只需要让萧伍给他发最大的牌就行。
“小意思。”萧伍语气淡然的说道!
“我现在就给柯学文打电话,让他过来赌一场。”季渤常兴奋异常。
他不是兴奋有萧伍在可以赚多少钱,他只是喜欢赢钱的感觉。
季渤常当即就打了两个电话,约人过来打牌。
估计也是觉得季渤常就是个人傻钱多的主,所以听到季渤常组局,对方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只不过,此刻,萧伍和王琰的内心充满了焦急与不安。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王雪的情况,并不确定能不能来得及。
可纵然是心急如焚,他们也只能先耐着心等待。
这里毕竟是瓷城,面对的是瓷城凶名赫赫的麻雀,硬来的话非但救不了王雪,还会把自己也一起搭进去。
对于王琰而言,此刻就是度秒如年,每一秒都在备受煎熬。
虽然只过去十分钟,但王琰却是变的焦躁不安,他冷声道:“人怎么还没来?”
季渤常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江城那种犄角旮旯啊,就算不堵车,至少也得二十分钟啊。”
王琰用漠然的眼神盯着季渤常,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却让季渤常感到背脊发凉。
他心虚的撇撇嘴:“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
与此同时。
君悦私人会所。
“你们是什么人,要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王雪手脚被捆绑着,原本被迷晕的她突然醒过来,随着视线逐渐清晰,印入眼帘的是一群陌生人和陌生的环境。
其中竟然还有七八个穿着白大褂,看似医生的人。
王雪下意识挣扎着,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绑着,内心忍不住生出一抹恐惧感。
“别激动,很快就好。”
旁边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
妇女穿金戴银,雍容华贵,脸上满是高傲之色。
她正是麻雀的妻子,也是柯学文的母亲。
“什么很快就好,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王雪内心愈发惊恐。
曹瑛笑着道:“你非常幸运,你的肾非常适配我女儿,你能给我女儿换肾,也算是你的荣幸吧。”
“换肾?”王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又惊又怒:“你们放开我,谁同意给你女儿换肾了。”
曹瑛冷笑一声,“呵呵,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王雪惊恐万分,却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我告诉你,我哥和小伍哥哥很厉害,你要是敢伤害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呵呵。”曹瑛不屑一顾的笑了笑。
她只能说,这姑娘太天真太幼稚了。
都已经到嘴的肉,谁能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