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翁婿两人说着提振军部的事,华旌云也是知无不言,窝在文书勉怀里的小修睿睁着圆鼓鼓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的老父亲,在他老父亲看向他的时候高兴的时哇哇乱叫。
华旌云想要抱抱,刚伸手小修睿就偏过了头,一副我不敢的样子,文书勉又得意的笑了。
华旌云有些怄,忽然觉得她的王妃说的很对,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扭头看着门外忽然说起了一个事,“孙家夫人前些日子连续两日进出凤鸣宫,而后孙国仗开始频繁请了朝臣吃茶喝酒,我的人来报怕是朝岳父来的。
文书勉挑眉,示意他说下去,华旌云笑了笑,“说起来只怕又是我连累了岳父,孙家怕是觉得我挡了大哥的路。”
文书勉‘嗤’了一声,“跳梁小丑而已,用不着过多在意。”
话虽如此华旌云还是多说了一句,“虽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但这蚍蜉多了也让人恶心,是不是要给孙家一个教训,稍做震慑。”
文书勉说了,“什么都别做,南寰的使臣还在这里,总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且张老将军现在又是这个情况,皇上心里正难受。”
“孙家的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办不了大事。”
当年先帝为什么为皇上挑选孙家女为皇子妃?
还不是因为孙家人太蠢,横眉倒立龇牙咧嘴扮恶人也自带三分滑稽,先帝很放心,现在的皇帝更是放心。
这家人不是好人却也坏的不彻底。
说起来大皇子身上多少有点孙家人的影子,虽然不多,但是有。
华旌云见他如此也就没在多说,又朝小修睿伸出了手,人家小身子往后一仰咯咯咯的笑了,文书勉干脆将他抱了起来在自己的腿上掂了掂,直接开了口,“我看你们夫妻也挺忙,以后白日就把这小子送到这边来,我来带。”
华旌云整个人都不大好了,自从他岳父回来在家休养的这两日都霸占着修睿,年龄不小耳朵挺好使,每日早上修睿一起来他就亲自来接走了,到了晚上修睿都睡也不说主动还回来,他这个当父亲的要抱孩子还要到这里来找。
“要是往后要是有实在忙的脱不开身的时候就给岳父送来。”
“爹,你就给你女婿抱抱他儿子吧。”
文绵绵回府都没来得及坐下就过来,见她爹抱着她儿子不松手就笑了起来,“昨天不是还说尿你身上都把你尿臭了,今日就不嫌弃这小子臭?”
“胡说。”文书勉表示绝对不会承认,“爹什么时候说过他臭?”
“你不许当着修睿的面说,要不然他该要伤心了。”
低头笑着跟修睿弹了下舌头,小修睿顿时又高兴的手舞足蹈,文绵绵凑了上去,“修睿是不是过分活泼了,他还不到四个月啊,吃的多不说,力气还大。”
感觉都发育超前了。
文书勉笑道:“你哥小时候十个月就会走路了,也吃的多,力气也大。”
说完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我的小孙子能爬了。”
说着就将小修睿放在脚下的毯子上,“乖孙,爬给他们看看。”
小修睿一落地就坐直了小身子,文绵绵好奇的蹲在她对面,“儿子,过来。”
小修睿顿时小胖手撑地,飞快的爬到了他的脚边,本来想重新坐起来,结果一个不小心身子往旁边滚了一个圈就滚到他爹脚边去了,文绵绵怔了怔,随即大笑出声。
华旌云也是一脸笑意,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小修睿喜欢上了在地上撒欢,小身子一直往下坠,华旌云无奈又将他放下,转眼飞快的就爬到他外祖脚边去了,抓着他外祖的裤脚稳稳的坐了起来,露出得意的笑。
文绵绵好奇的很,“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爬的?”
明明前几日还不会啊。
文书勉将他的小乖孙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两口子,“你们就是带的太小心,小玉鸾就算了,小姑娘家精细点带着也没错,但是带小子可不成,小子天生就得要养的粗。”
“整日就抱在怀里,沾一点灰都要赶紧洗个手,娇气。”
“我看你们带孩子还是不行,最后还得我来操心。”说着状似无奈的叹气,“算了,以后我就多受累一些,多帮着你们带一带。”
两口子四目相对,文绵绵当即叉腰,“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重男轻女,你怎么不说多带带玉鸾?”
一个个的都想要来抢她儿子,宫里那个还整日惦记着,她爹又来了。
别说大黄牛了,她现在看一眼都不容易了。
文书勉横眉怒目,“又胡说,那娇嫩的小姑娘是我这个大老粗带的了的?”
“我倒是愿意,你干?”
说罢大手一挥,“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就帮着你们带修睿,等着修睿三岁了我就经常带他去军营里转转,然后亲自教他武艺,修睿的兵法也由我来启蒙。”
“啥?”
文绵绵眼睛都瞪圆了,“三岁就要学?是不是太早了?”
三岁啊,刚上幼儿园的年级,还是父母怀里的小宝宝啊。
文书勉瞥了他一眼,“要不三十岁才学?”
文绵绵翻了个白眼,她知道,她这算是失宠了。
小修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嘲笑他的老母亲,文绵绵的白眼翻的更大了。
回府的时候她就说起了修睿的教育问题,华旌云说了,“岳父心里有数,且有岳父来带着,那是修睿的福气。”
“听说舅兄就是岳父带的。”
“其实本来还要我来教的,一来是太忙,二来是我没岳父教的好。”
文绵绵笑道:“你别妄自菲薄,让我爹教兵法武艺,然后你教他怎么赚钱,都学成后不得了啊。”
夫妻俩都笑了起来。
对比于夫妻两人的高兴,与此同时安北王府上的夏生歌犹如是生吃了一只拳头大的苍蝇,说不出的恶心。
华旌昌回府后夏生歌就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变化,试探着张口华旌昌就一股脑的将那些出惨烈的事说了,此刻的他迫切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倾诉,夫妻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半夜里华旌昌忽然坐了起来,说经此一事觉得自己做不了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