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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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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灯光下,一男一女抱在一处,不断亲吻着对方,脸上都是异样的痴迷,对周围几人好似浑然不知!

  女子肤如凝脂,身形纤瘦,仿佛一吹就能吹跑!

  而那男子,身材形状,一看就是有好多肌肉,线条如刀刻雕琢一般十分完美。

  虽然看不太清,可因为二人皆生得好看,并没有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有些赏画的乐趣。

  薛轻凝忍着悸动心下感慨,难怪京中的蠹虫都愿意来此享乐。

  “贺大人?”薛轻凝回头,看了看两眼放光的贺光,不悦地皱了皱眉。

  贺光正看得兴起,闻声猜想起薛轻凝还在一旁,赶忙厉声喝止,“放肆!娘娘在此,还敢这般?!”

  那二人充耳不闻,根本如若无人一般,甚是奇怪。

  贺光黝黑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红色,却自觉燥热不已,命人将那男子格开,二人却还是不依不饶要寻找对方。

  “这怕是用了什么药?”薛轻凝皱眉,“将许文叫来问问。”

  许文立马被押过来,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这狗男女怎的这般无耻?”贺光疑声询问,“你们到底给二人吃了什么!”

  “吃……吃的秘药……”

  许文哆哆嗦嗦答话,“吃完那药,立刻忘记所有烦恼,只、只想……只想行那事……”

  薛轻凝仍有疑惑,“为何要给他们吃那药?”

  “为、为了试药……也为了……供人取乐……”

  “取乐?”薛轻凝目光一厉,“供谁取乐?”

  “京中好些大人都、都好这口……来我们山庄,就爱看着这些男男女女行房中之事……”

  他偷偷瞄了薛轻凝一眼,又小心开口,“郑大官人为了迎合那些人,便找来各色男女当众行乐,可那些男女又怎么好意思?这才想出喂药的法子。”

  “郑德裘还真是会玩儿啊!我只听说翠微山庄声色奢靡,却没想到竟然放荡到如此地步!”

  贺光本就是好色之徒,若不是薛轻凝在身旁,恨不得多看那二人两眼才好,现在说起此事竟还隐约有些羡慕。

  “方才那女子,便是被你们抓来做这事的?”薛轻凝冷声发问。

  “不、不是,她是郑大官人从南疆捉来的女子,与她一同被抓来的还有十来人,都是一顶一的角色,专门在这些男女行事时侍奉贵客。”

  薛轻凝不齿至极,那些朝中众臣多半年老不举,靠着观看这些不堪入目的玩意起兴,然后再由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服侍才能成事。

  “怎么没有玩儿死他们?真该让陛下将他们割了那玩意儿再下狱!”

  她冷冷咒骂一句,听得贺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时,张兆全拿着一本册子过来,朝薛轻凝行礼之后,便盘问起许文来。

  “这册子上登记了你们私藏的禁药,你仔细核对清楚,看看本官可有冤枉你们。”

  “你们在京中是否还有别的仓库,也要从事招来!若有半句虚言立刻杖责至死!”

  许文哆哆嗦嗦地接过账本,手抖得连翻页也不行了,掀了好几次才掀过去,核对清楚之后画押,将账本奉还给张兆全。

  “早知怕成这样,当初又怎么狗胆包天挣这买命钱?”张兆全冷笑接过账本。

  就在盘查之际,一群少女排成一队被人押解出去,她们脸上都是痴缠的荡、笑,连看见身材魁梧的士兵也忍不住想贴上去猥、亵。

  那些士兵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如何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当即脸红不已呵斥责打起来。

  “这些少女也都被你们喂了秘、药?”薛轻凝朝许文看去。

  “是……她们刚来此处不久,不愿服侍贵客,我们便给她们用药浴浸泡,只短短十数日,身子随便碰碰便不能自已……”

  薛轻凝只觉得喉间一阵翻涌,止不住呕吐起来,吓得周遭众人立刻上前服侍,却又被她伸手推开!

  药浴!

  原来薛成贵那个畜生,就是在此处弄去的秘药,一直逼着自己药浴,以至于她的身子如今都不能复原!

  幸而自己遇见了盛汝筠,不然等到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或许便和她们一个下场!

  看着那些可怜的女子,薛轻凝擦了擦嘴角的酸汁,眼底泛起一丝杀意。

  绝不能放过相府那个畜生!

  张兆全虽然担心她不适,却也不敢过分关怀,只能佯装随声开口,“娘娘,此处污浊不堪,还请娘娘去上头歇息,待本官仔细盘查清楚之后,再来禀报娘娘不迟。”

  薛轻凝心下了然,自己在不在此已没有关系,张兆全会查清一切,包括自己私下拜托他的那些事。

  “那就拜托张大人了,”她微微颔首,“还有我相府那位姨娘,也请贺大人抓紧寻找。”

  “是,娘娘。”贺光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赶忙应承下来。

  薛轻凝扶着秋霜的手,有些失神地往暗道出口走去,走到暗门边不知怎地绊了一下,幸好秋霜及时扶住,才不曾摔倒。

  “娘娘若是累了,咱们就先回去吧,”秋霜低声一句,“此处张大人应该能够应付。”

  薛轻凝摇摇头,“不急,等春桃有了下落再走不迟。”

  秋霜只得扶着她往一旁厢房歇息,路过郑德裘身边时,他竟突然扯住薛轻凝的裙裾,低声祈求,“小人有话要说……”

  薛轻凝俯视蝼蚁一般轻蔑地看着他,她倒想瞧瞧,这条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

  “将他押进来,本宫有话问他。”她眸光微转,朝侍卫吩咐。

  郑德裘戴着镣铐进屋,秋霜将他的镣铐锁在一根柱子上,才转身出了房门。

  “娘娘救我!”郑德裘完全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死狗一般跪地乞求。

  “你作恶多端自有天收,如何救你?”薛轻凝眸光寒凉,“更何况,本宫为何要救你?”

  郑德裘抬起头,眼中多了几分狡诈,“因为我知道你小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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