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在前院,张遮手捧着明黄色的圣旨,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薛家有女,静容柔婉,丽质轻灵,风姿雅悦,端庄淑睿,特封为昭嫔,钦此。”
谁都没想到盛汝筠居然会直接封薛轻凝为昭嫔,这可是仅次于妃位的品级,按理说秀女进宫都是从美人、答应起步的。
就连薛玉柳和沈娇颜进宫时,也都是从贵人开始,哪有一上来就是嫔位的?
薛轻凝到底给盛汝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能诱惑他至此。
薛夫人咬牙切齿,心里骂着,以色事人狐媚惑主的东西,比她娘还要不知廉耻!
现在就是薛轻凝受宠他们看不惯,薛轻凝不受宠他们更看不惯,毕竟他们还指望着她的肚皮里能生出太子。
薛轻凝看着身后的薛相和薛夫人以及后边的一众下人,以及躲在角落里,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翠烟。
翠烟的脸上缠了绷带,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冷不丁地冒出来估计能把人吓死。
薛轻凝站起身子,将那明黄色的圣旨接在手里,从今往后她将和过去那人尽可欺的自己,彻底一刀两断。
“父亲、母亲,女儿这就走了,您二位多多‘保重身体’。”
“走吧,进宫需得谨言慎行,别丢了薛家的脸。”
薛轻凝和秋容、秋霜上了马车,一路往皇宫而去。
他们是从玄武门进的皇宫,换成了太监抬着的轿子,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坐上轿子。
薛轻凝的寝宫在离养心殿不算太远的永和宫,主要是住在东边正好和在西边的薛玉柳的寝宫翊坤宫隔得远远的。
薛轻凝进到永和宫,齐刷刷地站着十几个妃子和太监,最前头站着两个慈眉善目的嬷嬷。
见着薛轻凝来了,便跪在地上向薛轻凝行礼请安。
“奴婢给昭嫔娘娘请安了。”
“奴才给昭嫔娘娘请安了。”
“起来吧。”
“谢昭嫔娘娘。”
两个嬷嬷迎上来,先是一番自我介绍。
青灰色衣裳的高高瘦瘦的嬷嬷是魏嬷嬷,管前院的闲杂事务,赭石色衣裳的有点胖的嬷嬷是唐嬷嬷,管后院和厨房。
都是管事嬷嬷,只是一个管薛轻凝的起居一个管薛轻凝的饮食。
“两位嬷嬷,今后要多费心了。”
“昭嫔娘娘客气。”
在一众宫人中,薛轻凝竟然看见了金花和连翘,没想到盛汝筠竟然将她们两个给要了回来,这岂不是明摆着要落人话柄吗?
魏嬷嬷看出来薛轻凝的顾虑,她们两个都是盛汝筠在后宫里的眼线,盛汝筠已经提前将一些事透露给了她们。
“昭嫔娘娘不必多虑,金花和连翘,都是贵妃娘娘给送到永和宫来的,说是想着妹妹初进宫中身边也没个体己人,便把自己身边两个得力的送过来伺候。”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薛玉柳干不出这事来,肯定是陛下的手笔。
薛轻凝此番进宫,动作可以说是相当的大了,今后估计在后宫里不会太好过,也正是如此她只能依附于盛汝筠。
不得不说盛汝筠这步棋走得,看似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给了薛轻凝诸多明目张胆的偏爱,但实际上渔翁得利的还是他自己。
这就是皇帝吧,他对薛轻凝的确有情也的确与旁人不一般,但到底他对薛轻凝也不乏谋求算计。
永和宫和翊坤宫比,小了一大圈,但位置却是不错,前院是处园子,有假山、池塘、草植还有花圃,种着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树下还挂着一架秋千。
寝宫内装潢并不算华丽但光洁一新,一尘不染,屋子里还点着熏香。
原先住在翊坤宫的暖阁里时,就已经是她住过最好的屋子了,但是和永和宫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里间是她睡觉的地方,床褥被子都是新做的,被子是鹅黄色的缎面,上头绣着一朵朵的百合花,看着很是温馨。
桌子上摆着青瓷的花瓶,里头插着的鲜花上还挂着水珠。
从今往后,这儿就是她寝宫了,再也不用和老鼠一家住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了。
薛轻凝入主永和宫,当天晚上,盛汝筠就来了她这儿。
“臣妾见过陛下。”
盛汝筠几天没见薛轻凝,也顾不得宫人们还在,将薛轻凝揽进怀里。
“爱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当真是想念。”
他轻声在薛轻凝的耳边说道,悄悄地在薛轻凝的腰上捏了一把。
薛轻凝慢慢羞红了脸,从盛汝筠的怀里退出来,“陛下,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们都退下吧。”
“是,陛下。”
没了旁人,盛汝筠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捧着薛轻凝粉若桃花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与平时强势的攻城略地不同,这次盛汝筠的吻缠绵悱恻,柔肠百转,好似在向薛轻凝倾诉他的相思之情。
慢慢地薛轻凝夜逐渐动了情,开始羞涩地回应着他。
一双大手从她的肩膀开始不安分地游移着,直到在她浑圆的臀上逗留,用力地揉捏了一把。
惊得薛轻凝睁开双眼,娇嗔地捶了一下盛汝筠的肩膀。
“陛下……”
薛轻凝眼里含着朦胧的水光,脸颊泛着绯红,朱唇莹润娇嫩让人意动神飞。
盛汝筠喉结上下滑动,情欲之火逐渐在眼中燃烧起来,他已经有阵子没和薛轻凝行鱼水之欢了,着实有些想念那种忘我的欢愉。
但是一想到薛轻凝胸前还带着伤,直接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只是胯下已经起了反应的那物还昂扬着,着实不太舒服。
“还没让人传膳吧,先用膳,其他的话等会儿再说。”
“好,臣妾都听陛下的。”
薛轻凝和盛汝筠接触了这么多次,自然对他的反应再熟悉不过,挽着他的胳膊,陪着他坐在桌前。
饭菜上来,其中一道糖醋里脊尤为显眼。
盛汝筠率先夹了一筷子放在薛轻凝碗里。
“朕记得爱妃喜欢吃糖醋里脊,特意让厨房做的。”
“没想到当初臣妾说的话,陛下竟然还能记着,臣妾实在是受宠若惊。”
盛汝筠轻笑,“既是爱妃的喜好,朕又怎么会忘呢?”
两人用过晚膳,薛轻凝试探地问道,“臣妾有伤在身不能侍寝,陛下还能留在臣妾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