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薛轻凝眼里慢慢涌上来水光,摇了摇头,“臣妾不敢……”
“那爱妃现在是在做什么?”
面对盛汝筠的步步紧逼,薛轻凝心下一横,豁出去了。
“臣妾只是念及陛下的名望,这才不愿在御书房里承欢于陛下,臣妾不想被人扣上祸国妖妃的恶名,更不想让百姓觉得陛下是个贪图美色的昏君。”
此话一出便是盛汝筠的沉默。
说完这大逆不道的话后,她便后悔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薛轻凝紧闭着双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死便死了吧,左右都是死路一条!
“哈哈哈,爱妃果真是与旁人不同,敢这么和朕说话的,你是头一个。”
盛汝筠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但薛轻凝只觉得他是被气笑了,头埋地更低了。
那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扶起来,盛汝筠脸上没有半分的怒色,反而笑得爽朗,连平日里总是萦绕不去的几分阴翳都像是被明媚的阳光给驱散了。
“陛下当真不治臣妾的罪?”
“爱妃敢于谏言,朕为何要治罪于你,朕若是连一句真话也听不得,那才真是昏君了。”
狐疑地打量着盛汝筠,确定他真的没有生气之后,薛轻凝方才松懈下来,心跳如鼓乐大作隆隆地跳着。
好险,差点就要被诛九族了。
盛汝筠欣赏地看着薛轻凝,托起她的脸颊,“既然爱妃不愿在此处,不如随朕回养心殿去,继续方才未完之事如何?”
薛轻凝眨了眨眼睛,最后红着脸点了点头。
陛下没有治她以下犯上之罪就已经是万幸了,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盛汝筠随手拿起一支簪子递给薛轻凝,看着她三下五除二挽了个轻巧灵动的发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发髻的模样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有关于它的回忆实在是太过模糊,一时间想不起来了,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拉着她的手出了御书房,两人坐上专属于盛汝筠的轿子往养心殿而去。
张遮跟在旁边,心想着陛下向来是到后宫去临幸妃嫔,可从没见过将人往养心殿里带的,当真是对薛贵妃用情至深。
进了养心殿,薛轻凝瞧见书案上摆着一张未完成的画作,画里头只有一支光秃秃的枝干,也不知会开出什么样的花儿来。
两人前脚进去,后脚张遮就将大门给带上退了出去。
“爱妃也对丹青感兴趣?”
“不过是略会些皮毛罢了,上不得台面。”
薛轻凝的话倒是不假,她娘虽说是贱籍罪奴,但也曾是官宦人家出来的小姐,只是家里遭了变故才沦落到进相府做奴婢。
若不是当年薛相贪图其美色将其强暴,她娘哪怕是嫁给贩夫走卒也比在相府里蹉跎一生要来的幸福。
她娘没有名分,她是不被相府认可的“小姐”,没有读书识字的资格和权利更别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所以都是她娘手把手,一笔一划教出来的,没有笔墨,就用树枝在沙地上写、在沙地上画。
能在宣纸上用各色的颜料作画,那都是梦里才能实现的事。
还没从过去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盛汝筠就将她压在书案上,细碎的强势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脖颈。
盛汝筠解开了她的衣领,胸前春光尽收眼底。
因着药浴的作用,饶是薛轻凝没有做那事的心思,但身子已经软得不像话,只有攀附着盛汝筠的胳膊,才没从书案上瘫软滑落下去。
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上剥离的,“陛下……”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薛轻凝咽了口口水,陛下莫不是又想到什么新花样了吧?
“爱妃这是害羞了?”
盛汝筠揶揄的轻笑在耳边响起,险些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