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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八章 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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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要看看时间,一番找寻无果后,又重新闭眼睡了回去。未几,迷瞪的苏明玉直接坐了起来,头发散乱,眼神迷茫,看着陌生的环境。

  身下的是柔软的大床,盖着的,是轻薄舒适的蚕丝被,所在环境是古典与现代完美碰撞结合的新中式风格。她长这么大,别说住了,见都没见过。

  苏明玉赶紧的看了眼自己身上,还好,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

  摇了摇头,她揉着脑袋下了床,穿上放在床下的拖鞋,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一时有些眼花。

  她伸手搭在额头适应阳光的刺目,打开面前的门走到外面的阳台,看着不远处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清风的吹拂中,波涛粼粼耀眼的湖。

  站在阳台上经风一吹,呼吸了新鲜空气,苏明玉感觉好了许多,忐忑带着疑惑的出了房间。

  听到楼上的脚步声,躺在沙发上的王言抬头看向二楼,笑呵呵的对着探出头的苏明玉打了个招呼:“早啊。”

  苏明玉不说话,只愣愣的看着他。

  随手把书扔到茶几上,王言坐起身:“怎么了?下来啊。”

  苏明玉磨磨蹭蹭的下了楼,坐到王言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就看着王言不说话。

  王言摆手在她面前来回晃悠:“哎,魔怔了?喝多酒把自己喝傻了?”

  拍掉王言的手,苏明玉有些无法相信:“这是你家?”

  “那不然呢?”

  苏明玉瞪大眼睛:“你不是说你父母出事,你没有家么?”

  “没有父母亲人,一点儿归属感都没有的浮萍而已,怎么能叫家呢。”王言摇头,笑问:“有什么不对?”

  “对对对,你说的很对。”苏明玉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这么大的房子就你自己住?”

  “还有个保姆,负责做饭、打扫卫生洗洗涮涮什么的。”说完,王言扬头喊了一声:“赵姨。”

  不大一会儿,一五十多的妇人走了出来:“怎么了,小言?”

  “给她弄点儿吃的,我就不吃了。”

  保姆赵姨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苏明玉,应声去了厨房。

  苏明玉皱眉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发传单的时候。你这么有钱,怎么还会干那个?”

  “听没听过‘体验生活’?”王言声音平淡,装了个有钱的比:“我太无聊了。”

  苏明玉继续尴尬不失礼貌:“是是是。”

  然后,沉默,自己在那不知道想些什么。

  王言也不打扰,拿起桌上的书继续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看了起来。这个环境,苏明玉是没有办法想象的。以前或许听过什么别墅怎么豪华,有钱人怎么豪富,但没见过是无法想象的,今天看到这些受些冲击很正常。最重要的,是重新慎重的考虑一下他们两个的关系……

  半晌,苏明玉回过神来,看了眼墙上的钟,起身说道:“八点多了,饭我就不吃了,今天还有不少事儿呢,现在已经迟到了。”

  “吃完饭再走吧,这地方不好打车,最近的公交站也要走二十分钟。”王言头也不抬:“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苏明玉纠结了一会儿,终究是重新坐了下去。她只是找个理由想走而已,实际今天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她一个跟班打杂的,能有什么大事。不过演戏做全套,她想了想还是拿起桌上的座机给蒙志远打了个电话,告知晚一些过去。随后不知所措的坐在沙发上,来回拧巴。

  王言被她拧的闹心,又把书放在一边:“怎么,不好意思了?觉得我有钱,就相处的不自在了?自卑?”

  “你才自卑!你全家都自卑。”注意到口误,苏明玉连忙捂着嘴:“不好意思,我不是……”

  摆了摆手,王言打断道:“那就是觉得我瞧不起你?”

  “不是。”她摇头。

  “觉的你我差距太大?放不开?”

  苏明玉纠结了一会儿,烦躁的摇头:“哎呀,我不知道……”

  “放轻松,不要胡思乱想。”王言宽慰道:“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并不能决定人的高低。你我都是肩膀上架着脑袋,没什么不同。而且说实在的,这也是承了父母的遗泽而已。如果没有父母留下的家业,是一定比不过你的,说不定现在正跟监狱里哭鼻子呢。”

  “…哔…哔…叨…叨…”

  “你呢,从小到大的遭遇都说不上好,如今更是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自食其力。相比起来,你才是奋发向上的强者。而我,只是一个靠着父母遗泽,活的人模狗样的弱者罢了。所以你真的没必要多想,认识这么久,难道你发现了我有什么特别的吗?不都是正常人。”

  听王言长篇大论说了一堆,苏明玉确实感觉好了不少,展颜一笑:“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发现了你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什么?”

  “我发现你这人特别不要脸,对自己的认知特别清楚,可不就是人模狗样吗。”

  “我发现你这人很没良心,我这自贬开导你,结果你反倒真损我?”王言哑然失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能怎么不客气?”

  “哎呀,我这一千多万的大别墅啊。哎呀,我这十万多的沙发啊。哎呀,我这……”王言作怪,表情夸张,语气做作,连说带比划像个小丑。

  苏明玉哭笑不得:“你觉得跟我这样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炫耀,有一点儿杀伤力嘛?而且你就不怕激起我的仇富情绪,把你‘咔嚓’劫富济我这个贫?”说话间,还配合着以手作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横了一下,一脸凶相。

  “我已经看透了你的伪装,知道你羡慕,只是你不说而已。”看了眼后边端着东西出来的保姆赵姨,王言抬手,伸出食指、中指来回的比了两下自己和她的双眼,起身拍了拍她的头:“只要你努力奋斗,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达到我现在的程度的。饭好了,去洗洗漱吃饭吧,吃完我好送你去努力奋斗。”

  一巴掌拍开王言的手,苏明玉跟着保姆赵姨去洗漱,回来坐到了后边的餐桌上。以前她只想赚钱,想赚很多钱,但不知道具体要赚到什么程度,现在她知道了。就要赚的比王言多,真是,有两个臭钱神气什么……

  王言坐在苏明玉对面看着她吃饭:“味道怎么样?”

  “好吃,赵姨您手艺真好。”

  “好吃就多吃点,不够还有呢。”

  “谢谢赵姨。”

  保姆赵姨识趣的走人,这么大的别墅,就她一个人搭理,每天都不得闲。

  这个赵姨的手艺确实还好,王言判断是处在LV3上层的,已经相当够用了。

  “我这里你也看到了,这么大的地方,你要是放假无处可去,我可以大发善心收留你啊。”

  “算了吧,我真要过来跟你一起,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叫……”苏明玉装模作样的想。

  “羊入虎口?”

  “对,羊入虎口。”苏明玉拍了下桌子,伸手指着王言:“我就说你对我图谋不轨吧,看看,看看,不打自招了吧。”

  王言脸皮多厚啊,一点儿不掩饰:“看你这话说的,咱们两个都是十九岁,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了,我父母没了两年,这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事也没人给我做主,那我自己不得上点儿心嘛。你未嫁,我未娶,惦记惦记不行啊?”

  苏明玉没想到王言这么直率,啥话都说,一时有些接受不能。睁大眼愣了半晌,这才咽下口中的食物,迟疑道:“你是……在跟我表白吗?”

  “不然呢?”

  苏明玉看着王言那深邃,却满是真诚的眼,慌乱的低下头吃饭。

  “哎,你倒是说话啊。”

  “哎呀,我不知道,你别说了。”

  王言耸了耸肩,没有再纠缠,识趣的起身走到沙发坐下继续看书。

  苏明玉大口的吃饭,不大一会儿吃光了东西,擦了擦嘴之后:“我吃好了,走吧。”她心烦意乱,想快些离开。

  王言起身带着她走到了地下车库,开车给苏明玉送到了吴中那边。一路上苏明玉沉默不语,只看着窗外倒退的景物。

  到了地方,王言降下副驾驶的车窗,对着站在路边的苏明玉摆了摆手:“快进去吧,再见。”

  “你慢点儿开啊。”嘱咐了一句,苏明玉跟着王言挥手,转身跑向了写字楼中。

  王言也没有什么痴痴目送的举动,直接一脚油门走人。

  苏明玉跑了几步,回头,定定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混入人流,不见踪影。直到有人走路撞了她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烦躁的抓了抓头,转身走进了写字楼中……

  …………

  日月从不是为谁而转,时间也从不会为谁而停。转眼,又是杨柳依依,微风徐徐的三月春。

  来到这里半年时间,强身丸已经卖起来了,当然主力客户还是江浙一带。因为他们之前主力推广的地区就是这两者,口口相传的爆发,理所当然的也在这两地。销售主管带着麾下小弟仍然在各沿海地区以及内陆主要城市,开健康讲座宣传推广。有了江浙一带的明证,各种说法的扩散,其他地方的消费者接受程度明显强了很多,国内各地的订单雪花般飞来。

  公司做出来的后台管理系统,存储在数据库中的客户资料有显示,现在购买强身丸的客户年龄已经由早先的老年,到了现在的中年。并且向下的趋势不减,各年龄段的消费者都有,这是出圈卖爆的标志。

  建在姑苏城郊的工厂已经加了几条生产线,二十四小时运转不停,挂着各地牌子的货运卡车也是一辆接一辆,厂房也在扩建之中,要开始建造成品药的生产线。高利润的肯定是强身丸,但终究也是少数人才消瘦的起,能够让更多人用上的还是成品的‘强身胶囊’。

  强身丸的热销,肯定会让相关部门注意。包括以前的多个世界中,王言卖强身丸也不是没有被关注。包括现实世界中,以后肯定也会有一样的情况发生。但注意也就是注意,问题不大。

  主要就是,他手里的那些秘药药方,国家怎么可能会没有呢?那么相应的,在发现了这个东西的效果之后,怎么可能没想过普世化推广呢?但王言真正的做到这些,算上走弯路的时间,无数的人力、物力、财力堆积,还要两百年才成功。

  而且他真正成功,完全靠的是四百年前的大明中医传承。现实世界他研究了一百年,真要说起来,砸的钱要远远超过国家财政投入,不也是鸡毛成果没有么。

  强身丸、强身胶囊,是一条庞大的中医药产业链。最开始的药农,到中药基地,到当地政府,到工厂中的工人,到终端消费者,到靠着倒卖牟利的穷人、投机者,再到收割来的外国财富,到纳税,到财政,最后到国民综合生理素质的提升,是个一举无数得的事。

  基于此,对有些事、有些人来说,不是什么都要追根究底,模糊一下就可以解释的很明白。他说偶然寻得一本书,里面夹了药方,而后书丢了有人信;他说自己天纵奇才,自学了一些中医、药理知识,瞎几把鼓捣配出来的也有人信。毕竟老祖宗留下的是无尽的宝藏,毕竟科学研究是有方向的撞大运……秘密嘛,有的时候很重要,有的时候也不重要。

  当然就像他以前想的,他的履历和表现出来的不寻常,肯定是有怀疑的。没有人是傻子,他怎么说都解释不明白的,只要大家面上装糊涂就够了。该有的关注肯定是一样少不了,只是不逼迫而已,不耽误背地里挖掘……

  其他什么巧取豪夺的腌臜事不多提,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国家意志,他不惧。

  也是因为强身丸打开了局面,现金流充裕了起来。‘混沌’以及新材料研究等等,已经开始了烧钱模式,大肆的购买设备、挖人等活动,目前进展还算顺利,都在掌控之中。

  至于苏明玉,那一天之后,王言只见过她一面。那是在放假之后,他又假装偶遇了一下,并顺势邀请她一起到别墅中过年,不过被苏明玉礼貌而又刻意疏远的拒绝。而且现在开学有半个月了,王言是一次都没见到苏明玉,就是在躲着他,什么心思不言自明。

  王言可以理解,尽管之前他开导了一番,但现实条件摆在那里的,苏明玉嘴上说着不自卑,但心里怎么可能不多想。而且还不排除,他是个花花公子,只为了没事儿祸害小姑娘。

  若他是真心,苏明玉就是灰姑娘,一时破不开内心的樊笼;若他是假意,想玩玩就算了,那么苏明玉明显玩不起。所以,不见、不想、不念,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王言当然不会那般,之所以没有上赶着舔,只是为了他所谓的拉扯罢了。一个小姑娘而已,还能逃过他王某人的手心?

  这天,周三,有课。

  大教室中,老师在上面尽职的自顾讲课,下边的同学们,搞对象的搞对象,说闲话的说闲话,睡觉的睡觉,当然听课学习的也在听课学习。有智能手机和没有智能手机的不同,大抵也就是睡觉、说闲话的同学会少一些罢。

  王言自己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拿着一本书认真的翻阅,对教室内老师、学生汇聚起来的嗡嗡嗡充耳不闻。

  就在这时,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拿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王言稍稍俯身,翻开手机接了起来,只轻轻的一个‘说’。

  听那边说了一会儿,王言道:“跟着她,随时跟我汇报位置。”说完,挂断了电话。

  王言充分的给了讲课老师尊重,猫腰走出了教室。一路到了学校门口,打车直接去了吴中。等到吴中跟手下通了电话,又转到去了太湖。

  到了地方,王言跟司机师傅结账下车,一年轻人走了过来:“老板,人在那呢。”

  王言看了眼湖边的苏明玉,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做的不错,任务完成了,回公司上班吧。”

  “谢谢老板,那您忙,我就先走了。”

  “去吧。”

  这年轻人是公司中销售部的,王言给派到苏明玉身边卧底去了,时时掌握第一手消息么,不打无准备之仗。

  苏明玉跟着蒙志远也有半年,现在已经开始独立联系客户跑业务,做的还是不错的,赚的也不少。年后那会儿为了业绩,她贪功冒进,偷拿公章私自牵了合同,致使公司赔了三十多万。

  而盗盖公章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更不要说还给公司造成了直接经济损失,怎么也得个三年。而这后果,又哪里是苏明玉承担的了。即使只让她赔钱,三十多万她也赔不起。

  这一段原剧中有讲,是蒙志远顶了锅,赔了钱,最后被开了除。也是这一次的机会,蒙志远才下定决心单干,创立了后来的‘众诚’集团。

  也是如此,苏明玉算是跟对了人,成了第一批的追随者,配股、高薪,有了剧情开始时那般,城里城外两套别墅,两个百万豪车。虽然其他的没有表示再多,但合理的算上一些其他的有价证券、投资理财什么的,也是个身价亿万的富婆。

  现在就是苏明玉受不了这么个打击,也不知道蒙志远已经给她背了锅,想不开跟湖边找死来了。

  是机会,就要抓住。

  湖边延伸出的栈桥上,苏明玉瘫坐在地,双眼空洞的看着湖面。王言走到她面前蹲下,拍着她的肩膀:“没事儿,有我呢。”

  “你来干什么?”苏明玉没有见到朝思暮想之人的惊喜,相反更加激动,推了一把王言,哭腔的大喊:“走开,不要你管。”

  推肯定是推不倒王言的,不过他自己顺势坐在了地上:“不就三十多万嘛,有什么大不了,不至于寻死觅活的。”

  “有什么大不了?不至于?”苏明玉都被气笑了:“是,对你这个二世祖来说,当然没什么大不了,可对我来说不是。你只是个不知疾苦,高高在上的…………”

  王言越听越不对劲,因为苏明玉说的已经不是盗盖公章、三十万的事儿了,开始说起了她个人对他这一个富二代的主观臆断,并深深唾弃、谴责,就是给他一顿狂喷。

  听明白之后王言笑了:“你喜欢我?”

  “喜欢你又怎么样?我们可能嘛?”苏明玉想死的心很决绝,也不管这个那个了:“你不过就是玩玩罢了,我和你不一样,你衣食无忧,你不用想以后怎么样………………”

  又是一顿输出之后,她歇斯底里:“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为什么?啊?你告诉我为什么?”

  “既然死你都不怕,为什么怕跟我在一起?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是花花公子?我知道你怪我没找你,可是你刻意的疏远我是看的出来的,这才一直没找你而已。现在知道你喜欢我,那我就放心了。”

  王言突然伸手拉过苏明玉,抱在怀中,二话不说照着嘴就啃,强吻。

  良久,唇分,阳光下一条晶莹在二人的唇间断开。王言低头看着不敢相信的苏明玉,见她还要说话,抱着脸接着啃。

  又是良久,苏明玉直接一嘴巴子甩到王言脸上,挣脱出来坐到一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接受不过来。

  王言皮糙肉厚,一嘴巴子也叫事儿?笑呵呵的说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死吗?”

  苏明玉只咬着嘴唇,瞪大眼睛怒视王言,眼神杀。

  “看样子你不想死了,那就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喽?”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什么?你说你同意了?太好了,明玉,你终于想明白了。为了庆祝我们正式在一起,我决定,一会儿去吃一顿大餐庆祝庆祝。”

  王言煞有介事点了点头:“什么?你也同意?好,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搞对象,泡小姑娘么,这个年代还挺好的,后来的乱七八糟还没有喧嚣起来,而且苏明玉也不是那样的人,没什么别的掺杂,只不要脸就好了。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再加上他王某人的那么一点儿小优秀、小魅力,这不成了么。

  苏明玉看着王言一个人在那表演,硬是被气笑了,恨恨的指着王言:“你真不要脸,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王言挑眉,抱了抱拳:“多谢,承让了。”

  “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师父来了。”王言转头看着从远处跑过来的蒙志远。

  深呼吸,苏明玉狠狠的给了王言一拳,擦了擦脸上的泪,迎着蒙志远走了过去,一路情绪酝酿到位,近前眼泪又留了出来:“对不起,师父,我错了……”

  “你呀,你呀,让我说什么好啊。幸亏是没出什么事儿,要不然你让我下辈子在内疚中度过?真是…………这点儿挫折有什么大不了?你记住,只要活着,就有翻盘的机会。你还这么年轻,机会有的是。”蒙志远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着苏明玉,数落一堆之后说道:“这一次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以后不要再犯这种错误了。”

  “解决了?”苏明玉眼泪汪汪的看着蒙志远:“师父,你怎么解决的?”

  蒙志远叹了口气,摇头道:“以后你自己好好干吧。”

  “我自己?师父你被开除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有人负责,我个高嘛,顶一顶没关系的。你还年轻,好自为之吧。”蒙志远摆手:“好了,不要说了,这小伙子是谁啊?男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

  “好眼光。”王言上前跟他握了个的手,竖起了大拇指:“我就随明玉叫师父了,师父你好,我是明玉的男朋友,我叫王言,说话的那个言。”

  “啊,你好,你好。”蒙志远连连点头:“哎呀,小伙子一表人材,跟我们明玉在一起可不能欺负他啊,不然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哎呀,师父,你别听他胡说,他不是……”明玉赶紧的解释,还不忘给王言一脚,被其巧妙躲过。

  不待她多说,王言上前拉着蒙志远就走:“这次你可是帮了明玉好大的忙,还被连累的丢了工作。作为明玉的男朋友,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样,为表谢意,我请你喝酒。可一定不要拒绝,这是我和明玉的一番心意。”

  蒙志远哈哈笑:“你们都是学生,又不赚钱。哪里用你们花钱请客,还是我请你们。走吧,做我的车,我知道一家店味道特别好,咱们好好吃一顿。”

  王言没再争辩,到时候他结账就好了,回头招呼气的牙痒痒的苏明玉:“明玉,快点儿走了,吃顿大餐,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瞪着王言,苏明玉不情愿的跟了上去。

  跟蒙志远的一顿饭吃的还是比较开心的,王言本来就是个会聊天的,蒙志远从业多年也是精熟,气氛还是非常好的。要是苏明玉不是在桌子底下没命的掐他,一起说说笑笑就更好了……

  一顿饭吃好,王言和不情愿的苏明玉一起,找代驾帮着开车送走喝高了的蒙志远。

  然后,苏明玉打车就要跑,还是王言眼疾手快,跟着上了车,死皮赖脸的跟着一起回了学校。都是小性子,过两天就好。

  那以后,虽然苏明玉嘴上说着不同意,但也没见怎么着,默认了。每天在学校,早餐是一起吃的。剩下的多数时间,她都在跟着蒙志远卖命。人家为了帮她,都被开除了,又带她入行,给她机会,报答是理所应当的。

  王言觉得其实蒙志远这一次帮着背锅,苏明玉的事是一点,再一点也是早有单干的想法。

  企业的核心只两点,一是产品,二是客户。蒙志远从业多年,那么他的客户积累是可想而知的。再算上他这么多年的积蓄,不够的话再拉点儿人进来,弄个产品不成问题。那么能产、能销,没道理做不起来。

  当然不管人家动机是什么,帮了苏明玉是实实在在的。他趁机抢先赚了感情也是真的,还省了三十万,挺好。

  而苏明玉剩下的少数时间,才偶尔的跟他一起出去兜兜风放松放松,或者到别墅里享受享受。不过王言看苏明玉的样子不像是享受,更像是来这里找到她拼搏的动力。

  至于花钱方面,跟他一起出去,苏明玉格外较真。只极少数是他花钱之外,多数都是苏明玉掏钱。他给苏明玉买的东西一概不要,他说不要就扔,苏明玉真不惯病,二话不说直接就扔,然后就梗着脖子倔强的看他……

  或许苏明玉偏执的以为,这样她才可以堂堂正正的跟他站在一个水平线,而不是作为一个附庸。可能也想告诉他,她不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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